“再美好的爱情,我和严喻,到底也是同性恋。”陶琢平静道。
陶琢没再和单宇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他爬上床,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天却依旧阴阴的,陶琢坐起身,发现严喻一夜未归。
当陶琢的身影在黑暗的长廊那端一闪,躲避般跑下楼梯时,严喻的心便狠狠一沉。
他走进办公室,许瑛正陪着陈娴坐在角落,陈娴一言不发,只是抬眼来沉默地盯住他,严喻就什么都懂了。仿佛想把他钉死在某根耻辱柱上。
这个眼神太清晰了,仿佛想把他钉死在某根耻辱柱上。
许瑛把时间留给他们母子,自己先出去,离开前百般嘱咐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陈娴不会动手的,她自知有愧,知道数年前生病时失控打过严喻,从那之后她激进地用药,激进地工作,以使自己保持清醒,物质上再没短过严喻任何一分。
但她会用另一种方式伤害严喻。
陈娴说:“断了。”
严喻也毫不犹豫道:“不可能。”
陈娴站起来,颤抖着对严喻:“你疯了吗严喻?你要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吗?你要把自己搞得臭名远扬吗?你知不知道这事传出去之后别人会怎么看你?”
严喻说:“我知道。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陈娴的颤抖越发剧烈,几乎喘不上气。
那一刻严喻忽然想起从前她病着的日子,每次发病前都会这样。陈娴是一个绝望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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