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之前，自己还差点出卖了唐暖，纪子衿自惭形秽，“之前我爸爸那么对你，连我也……唐暖，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唐暖笑着拍了拍她肩膀，释然道：“行了，什么都不用说，都明白的。”

纪子衿感激的点点头，千言万语都汇聚在那眼神之中。

……

唐暖回去沈时易的病房后，当即亲自联系段医生。

她有段医生的私人号码，对方很快表示安排时间过来。

唐暖一再表示感谢，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放下手机，才发现沈时易一直在看着自己。

“怎么这么看着我？”唐暖愣了下，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收了回来。

“没。”

沈时易微微有些恍惚，“忽然觉得你离开我，过得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我甚至在想，你跟我离婚这个选择是对的。”

唐暖忽然垂下眼眸。

她知道沈时易这句话的意思，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沈时易的责任感兴许也会放下了。

“如果过得都好，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唐暖避开话题，没有直接回答。

沈时易眼眸一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纪成峰怎么样了？”

“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不过情况比爷爷当时的要乐观，我找了段医生，他已经答应过来治疗。”唐暖一五一十告知，低眉顺眼的模样，还跟从前那样温柔。

沈时易的眸光变得愈发幽深，“我发现，什么人你都能找来，似乎都很有交情。”

凭着这句话，唐暖就知道沈时易在揣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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