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办公室除了主任跟校长，其他人都是3-4人一间，有自己的工位。也不知道学校怎么分的，大一的张老师确实是跟大四的季老师一个办公室，然后江绾虽然是代课，但凭借着资历也有一个工位在季欢欢对面。

张老师这会不在，可能是在代课。反正江绾在的时候似乎没有见过这位张老师。也可能是因为江绾也不是经常呆在这个位置上。

江绾：“哦。”了一声。还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季欢欢咬着吸管在旁边看，有些幸灾乐祸。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张老师的试卷通常是在下午五点之后随手带过来，还不爱麻烦别人，而且还是那种按时按点的审批，可谓是兢兢业业，准的跟个机器似的，季欢欢也没怎么跟张老师说过几句话，也就江绾来的这段时间有了些乐趣。虽然职业相当，季欢欢的性格跟谁也聊得来。但人家是个工作狂她也不好意思打扰。

而现在。才是下午两点。也就江绾这个反应温吞的才信是来送试卷的，但知道是一回事。季欢欢没有拆穿。

看了眼时间，c班还有堂实验测试卷需要她去监考，索性把空间留给两人，走之前还不忘顺走两个小饼干。

鱼冉放下试卷没走，又开口，说的很慢却咬字清晰：“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 这跟上次江绾打电话鱼冉没接有异曲同工之处。

但江绾是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就想说没看到，所以抱歉。但对上视线，眼前的少女黑眸倒着破碎的光看不分明，眼神委屈，她的眼神像是化作了实物穿过了层层的障碍撞击到江绾心上，一瞬间情绪点燃，什么借口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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