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

南宫十鸢拉开了自己与穆雅之间的距离，眼神坚定，只不过面前的这个人却目光躲闪。

“我……”

穆雅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不能’两个字在嘴里转了半天还是被她给咽了下去。

“你喜欢我，不是么？为什么之前说得话却反悔了，还是说你这些年离开又喜欢上了别人。”南宫十鸢顿了顿，喉咙艰涩的发出声音，“只要你说是，我立马放你离开，如果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看到南宫十鸢这样祈求、悲伤的神情，林昭惜突然就想到了墨雪，对方有段时间也是患得患失，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当时就是以为对方太敏感了，一直在担心未来没有发生的事情，现在看来，她也要反思一下了。

“哎。”穆雅无奈叹息一声，抬头转向林昭惜，眼中微微讶异，“是你？能先放开我么？”

“你真的喜欢了别人？”

林昭惜还没开口，就听到南宫十鸢失望伤心的语气。

“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只是……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南宫十鸢亲上自己的时候，穆雅就已经反应过来原来对方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是在她走之前？还是在走之后？

“你当时那么笨，眼神都不会藏，我会发现很奇怪嘛？”

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南宫十鸢也恢复了活力，说话也傲娇了起来，只是眼泪还依旧流个不停。

“你早就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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