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搞我啊。虽然我总说老子又不是没死过,死没什么可怕的,甚至没事在后院给自己凿坟坑,可那都是安慰自己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郝瑾瑜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他越说越糊涂,刘子骏却越听越分明。
听到最后,哑然失笑。这家伙太蠢了,自己给自己挖坑……
声音逐渐停息,郝瑾瑜头抵他的腰腹睡觉了。
刘子骏内心火热,额角微微沁出汗,直到站得腿脚发麻,才缓缓将人抱起送到床上,脱去外袍和靴子,盖好被子。
他内心无比畅快。走出殿外,小雪已变成鹅毛大雪,地像披了一层棉絮,意外的生出暖意。
雪,于他的记忆而言,是四面透风的茅草屋里灌进来的簌簌冷风,是饥寒交迫下的辗转难眠,是最痛苦的回忆。
今夜他却不觉得冷了,甚至品出了一点漫天飘舞的自在来。
刘子骏大步流星地走在雪里,忍住想要起舞的冲动。
行至半路,突然想起什么,匆匆折返回来,进了后院。找到郝瑾瑜所说的坑,瞧着有两尺厚,好大一坑。
在角落寻到铁铲,吭哧吭哧把坑重新填平。他怎么会允许郝瑾瑜死呢?
这是老天爷可怜他孤寡一生,穿越时空送来的天赐良缘。他绝对会护郝瑾瑜周全,无论遇到任何情况。
翌日,郝瑾瑜睡到晌午,听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庆云:“大人到现在没醒,你说只是醉酒?!大人从来不醉酒,定是有人下了毒。你个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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