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让他不要多管的意思了,石项禹想想那是得罪不起的景瑞渊,老实收起窥探的心思。
景瑞渊的办公室内,景恒刚刚砸碎了一个摆在茶几上的山水玉石摆件,碎玉蹦了一地。
这还是景老爷子健在,他还年轻的时候去古董拍卖会花二十多万拍回来的。
“你到底把小越藏到哪儿去了!”白花花的头发和通红的一张脸,这是景恒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不知道。”景瑞渊冷眼看着他。
半个小时前,自生病后就几乎没在公司出现过的景恒突然来了,怒气冲冲质问他景越去了哪儿。
景瑞渊面对这样歇斯底里、半条腿都迈进棺材里的血缘关系上的父亲,除了厌恶和麻烦,生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他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只有你能把他带走。”景恒说的格外笃定,握着轮椅的手却越来越紧。
景恒一个星期前把景越关进了卧室中,最开始景越每天都闹,不仅把卧室里能砸的都砸了,还闹绝食,后来饿到晕过去终于害怕,肯吃东西了。
但为了跑出去,也想尽了各种办法,装病装疯无所不用其极,就算跑出过卧室,也没有一次能从庄园跑出去。
可是就在今天上午,景恒吃完抗癌药,输完液后,精神稍微好一点,想找景越谈一下已经脱手的环洋娱乐的暗股一事时,发现好好关在房间里的人不见了。
窗户大敞,外侧墙壁还有脚印,地上的草坪不少青草被踩得稀巴烂,他是跳窗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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