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苏晚觉得自己说得十分客观了。

“那若是带感情色彩呢？”顾严庭追问。

他那双眼睛落在她脸上，像是可以灼烧人似的，透着强烈的入侵感。

“你什么意思？”苏晚动了动身体，企图甩开他的视线，但发现是徒劳。

“字面上的意思，若是你带了感情色彩……会怎么看我？”顾严庭脸色严肃，看着苏晚时还透着些探知欲，并不是随便问问。

苏晚揉了揉脑袋，跟顾严庭这样严肃又敏感的人周旋，可真是很费经历的一件事。

“顾总想要听我说真话，你自己不先说说可不行，”苏晚摆烂了，反正也就是反正了，但多少主动权要拿在自己手里，“顾总上一次可是先听了我说喜欢，才承认喜欢的，这次可就不行了。”

“你要先说才公平。”

上一次顾严庭听见她说了“喜欢”，这才袒露了感情，因此苏晚这次也不过是想要听听顾严庭“带了感情色彩时怎么看她”。

顾严庭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秒懂了苏晚的意思。

他沉默了一瞬，思考了一下，最后才说：“我很难描述心中的感觉，只能说……”

“你对我很重要。”

他似乎真的很纠结怎么才能用语言表达出真正的情绪，向来运筹帷幄的他甚至带着一些少见的迟疑和为难。

“……如果要我用言语来形容。”他看着她的眼神很认真。

“我只能说……”

“我以为我自己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但直到遇见你……才让我发现，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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