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素秋面前,于徐如徽而言,任何回答都是有更深层意义的。
小时候任素秋第一次去徐乾那里接她,跟她说:“你会听话吗?”
徐如徽点了头。
所以后来任素秋将她送给其他人,她也从不嚎闹一句。
再后来任素秋一声不吭把她接回去,同样说的也是这一句。
“你会听话吗?”
徐如徽同样点了头。
所以不管任素秋待她如何,她都尽可能地做到让任素秋满意。
因为毕竟说到底,她能过成现在这样,统统都要感激任素秋。
她又不是真的白眼狼。
“他刚才也这么问我了。”徐如徽说。
舅妈闻声看向徐如徽。
徐如徽没有看舅妈,她只是眉眼淡淡地看向窗外,好像在诉说什么平常事件。
她说:“我们没在一起,我拒绝他很多次了。”
她说着,偏头看向舅妈,“因为我知道,在他赵酉识那里,我永远都有退路可言。”
但在任素秋那里。
她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路。
任素秋就像一记立于她天地之间最决绝的审判。
她不想在任素秋那里否定他们的未来。
她与赵酉识的未来。
而这个未来,是她行至今时,攻克难题后,想要抵达的,第一个终点站。
舅妈:“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拒绝?”
这大概不是舅妈一个人想问的问题。
倘若她跟赵酉识解释这些,赵酉识大概也会追着她问。
“舅妈,你可能不知道,”徐如徽说话的时候口吻很淡,“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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