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逐渐模糊,他渐渐记不清郁言长什么样子,那个人除了留给他一个名字,一个长命锁,一个小花园外,什么都没留下。
轻飘飘地来,再轻飘飘地走。
谢徵甚至有段时间怀疑郁言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那个人会不会只是自己奢望出来的想象。
他总是对着星空发呆,有人问过他,“你在想什么?”
他说,“在想一个人。”
“那人是谁?”
谢徵摇摇头,没有回答。
那人是谁?他也说不清楚。
是他脑子中的一根钢筋,是手心流过却握不住的风。是捞不到的水中月,醒来就忘却的梦中梦。是供养着的蒲公英,大口呼吸都会弄散。
是……他想要留在身边却永远离他而去的哥哥。
两个月的快乐记忆支撑他走过一年又一年,他身高见长,体格见长,只有那精神体越来越瘦弱,瘦的只剩一堆骨头架子。
鹿医生时不时来看看他,倒也不是他多么善良,而是郁言给的实在太多了。
他不来看看良心过不去。
待看到那只瘦的不能再瘦的小狼后,他无声地叹气,“你再这样消沉下去,小微会死的。”
你也会死的。
谢徵不以为意,只是轻轻笑了一下,“那他会来见我吗?”
看我把自己养的这么糟糕,他会回来见我一眼吗?
他说过会重逢,也只说过会重逢。
谢徵很难判断郁言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在哄他,但他除了相信,好像别无选择。
我有在好好活下去,可是哥哥,我的灵魂,好像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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