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尔·绥嘴角忍不住上扬, 又被他压下去。
‘不能这么明显, 稳住!’
积攒了千年的怨气与憋屈让樊炽越说越上头,明显不顾在场还有外人, 将云非枝的所作所为全部批判了一遍,然后上升到云非枝那群好友上。
最后说的差不多了, 他丢下一句,“他和他那群好友都是群没有理智的神/经/病,令使中的败类。”
拉德尔·绥按下【结束】键,又点了两下将录音保存备份,然后继续对着樊炽微笑。
“樊炽阁下真是一如既往的真性情,在下佩服。”只是语气隐隐带了些嘲弄。
蠢货。
樊炽收敛情绪,眯眼看着拉德尔·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录音?”
樊炽这么一问,拉德尔·绥的眼底闪现出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幽深。
“所以呢?”
你知道我录音了所以呢?
魔杖在手中转动,樊炽轻蔑道:“你播放一下录音听听不就知道了。”
拉德尔·绥低头点开录音,听着里面刺耳的杂声,眯起眼,“樊炽,有所长进啊。”
“多谢夸奖,毕竟我可不会栽在同一种套路上。上次你给我的印象可是颇为深刻呢。”樊炽挑衅般地回敬。
将录音和备份统统删掉,拉德尔·绥手指向一旁使劲降低存在感的腾骁身上,“那你如何解决他呢?”
“你刚刚那一番话可是让他听了个全部。”
被指着的腾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着,他本来也不想听的,结果不知道谁把他椅子上沾胶水了,根本起不来,只能降低存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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