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总不能让幼年期的琴酒为自己担心, 于是他用仅剩的注意力试图拼凑闪过的那些细节, 从夹杂着呼喊和零碎火光的片段, 一直到无边的雪地和冷海。
渐渐地,那份记忆开始有了秩序, 以倒带的形式从终幕归位至最初。
第三年,天穹之下,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穿过云海与雪原。游荡的风撕咬着他们的脸,村子在瞳孔里缩成与地平线相交的烧痕。
第二年,孩童沉绿色的眸与鲜红和尸体相映,静寂的雪山在他眼中明明灭灭,却唯独淋不进日和月。
最后的画面则定格在初见,那抹银色于对视的下一秒栽倒在雪地里。彼时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他走上前,看着对方咽下唯一能聊以充饥的那几口血。
第一年。
一切归零。
剧痛消弭,仅剩针扎般轻微的刺痛残留。
三年的记忆几乎挤爆了红酒妖精本就没什么内容的脑袋,他挣扎着直起腰,朝想伸过手来的孩子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但看在对方眼里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柏图斯:好疼,但是……
他根本没像琴酒在北海道说的那样头朝下栽进雪地里!
明明他是很优雅地从天而降的!
虽然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但忽然内心嫌弃之情爆表的银发少年:“……”
年方十岁的黑泽阵看着刚刚还在他面前痛苦抱头,就差原地打滚了的黑发青年,最终还是犹豫着上前摸了摸对方的发顶。
“喂,别死了。”他吐出不那么友好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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