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扶玉呆愣不语,他又解释了一句,“那日在酒泉楼,你瞄了沉凝鹤好多眼。”所以他才故意弄出那些声响让别人听到,所以他才在那日反复去灌满她,一切粗暴戏谑的手段都是为了让自己信服——她属于他。
殿外的宫灯在傍晚急来的风雨中飘忽不定,而庭院里芭蕉与芙蓉的残花败叶响起一片沙沙之声,在这样黯淡的时日里,许多潮湿的事物在渐渐腐烂。
他迫切需要一个肯定,一个他没有资格渴望的肯定。
“痕儿未曾。”扶玉看着将夜的天色,淡淡开口道。一切褪去后她疲惫不堪,无力再去回应崔知温什么,便随口敷衍到。反而忽的想到,这雨来得这样急,沉凝鹤可有备伞?
帘卷东风,二人的剪影疏疏落落,终是错开。
春日迟迟,扶玉携了侍女直往东宫赶。她今早被崔知温闹了一通,直到晌午才养足了精神,就听人说沉凝鹤早已在水榭处侯着了。
日色流淌,在精致的亭檐处四散。帷幕纷飞,曲水蜿蜒,那人脊背笔直地端坐亭中,露出线条流畅的侧脸。
扶玉一路赶来,只觉乳尖胀痛得不行。她今早虽求了崔知温让他把那丢人又吵闹的铃铛卸了,可又被他替换成了略重的金珠,坠得发疼,恨不得重重揉一揉才好。
可有沉凝鹤在旁,她只得忍下那痒意,端庄地见了个礼,“知痕来迟了,还请先生莫怪。”
穴里的那玉势又顶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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