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送李治折返回到寝殿后,武媚娘朝着身旁的宫人吩咐道:“让太子来含凉殿见我!”
被带到含凉殿来的李弘神情有些忐忑。
他不难猜到,虽然母亲与父亲离开东宫的时候因那封新罗国书而神态和煦,但他为郝处俊求情的那番话,势必让他的母亲生气了。
别看母亲端坐于上首,还正以余光留神着婴儿床中小妹的动静,当她抬眸望向他的时候,明明神情中不见怒火,却有一番说不出的压迫感直逼面前。
“今日的那番话,是出自你的本心吗?”
李弘犹豫了片刻,回道:“孩儿只是觉得,这些举动确实于礼不合。”
“荒唐!”武媚娘拍案而起,“你是承载天下之望的太子,不需像安定一般表现出年幼聪慧的特殊,就能得到诸多良师教导,弘文馆中青年才俊都知为你效力,就只让你学会了礼教两个字吗?”
这句在私底下还是如此的答复,远比在东宫之时还要让人听来心烦。
说句难听的,若礼教真能变成约束所有人的凭据,那李弘就根本不该有出生的机会!
可惜,这样的话,总不能直接对着李弘说出来。
但即便如此,因李治和郝处俊都不在此地,李弘更觉压力倍增,只讷讷地吐出了个“我”字。
武媚娘眸光淡淡,并未因李弘此刻的结舌而对长子做出体恤,而是继续说了下去:“我是不是该说,当年在听说你因不忍看到楚子商臣弑父故事,弃春秋而取礼记的时候,我就该让人按着你的脑袋让你继续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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