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许多僧人并不认识他们,希来意对外直言说他们是前来寺中修行的居士,还有几个小沙弥喜欢缠着邬有期要他讲故事。
卿乙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转身捏咒替小徒弟弄干净了长发,“不听话!”
邬有期吃吃笑,然后捉住了他的手发赖地直接躺到了蒲团边,“师尊才是不听话,白白耗费这灵力。”
卿乙挑眉,邬有期却冲他揶揄一笑,顺势就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反正待会儿也要再洗过……”
这说的什么话?
卿乙被他气着,捏住他的鼻尖,“那今日你已经吃过斋饭了,是不是以后都不用吃了?”
邬有期被逗笑,但却一点儿不恼,反而黏糊糊地趴到卿乙怀里,一用力将师尊推倒在蒲团上。
不等卿乙开口斥责,邬有期就拱到他胸口,脑袋枕着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声,小声道:
“今日还未疏导呢……”
“……”卿乙的胸膛起伏两下,耳廓整个烧红,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眸:这混小子怎么、怎么成日就知道这个。
见他不应,邬有期也有办法,他捏了委屈的声音,“大师是说过,此事不能过量,但师尊……那可是好多好多闇涌呢,你就舍得我呢?”
卿乙深吸两口气,最终还是没狠下心。
他扭过头闭上眼,像是认了命,“……别在这。”
金身观音座下还有九重莲,这座骨塔设计得极妙,塔顶供奉了几位大师的佛骨舍利,借助一些铜镜,竟然不需要任何灯烛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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