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合作无法成功了, 顾先生, 再见。”

顾兴言面色一僵，可能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

他站在原地, 听了原瑢的话也不动弹，眼睛执拗地注视他。

两分钟后。

黑雾顷刻扭曲成了一团可怖的, 交错在一起的触手。

“.....！”

半空中, 触手诡异地交错，点在了顾兴言额前, 在距离他额尖只有一公分的位置停下来。

此时，顾兴言的眼瞳猛然收缩，恐惧的泪水，不自觉从他的眼眶周围流下。

“....啊....”

绵羊撕掉了羊皮, 露出恶魔般的面孔。

恶劣地说道：“你哥哥的样子, 比我现在恐怖上一千倍, 你自信不会被吓尿裤子？”

顾兴言一边流着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

“不管怎样, 疯掉也好, 变成怪物也好，我希望他可以回到我身边。”

“你没有家人, 理解不了。”

艾伦不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在对先生说什么？”

顾兴言眼角的余光看了过去，见坐在椅子上的男孩眼眸凉凉地注视他, 眼神仿佛他是一样死物。

黑雾翻滚着，慢吞吞挪动过去，安慰地贴了贴男孩脸颊。

“好了艾伦，先生在谈事。”

名为艾伦的男孩，刚才阴狠的神情仿佛只是顾兴言错觉，对着黑雾露出了委屈狗狗眼。

“先生，他对你出、出.....”

“出言不逊，”黑雾说：“教你的中文又忘了？乖，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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