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神筠心道,如果是冲着她来的,那就还有一种可能——郑镶。
如果不是郑镶,如果还有别人知道谢神筠不是张妙宜的事……
“你希望是哪种?”沈霜野问。
“我的意愿不重要,”谢神筠道,“我会让人去查。”
“别让北司参与进来,”沈霜野点着琉璃盏,直截了当道,“郑镶或许会对张静言下杀手。”
谢神筠握着琉璃盏的手指紧了紧,少顷,颌首道:“我知道了。”
夜色已深,沈霜野没有多留,他将琉璃盏中的梅子汤一饮而尽,说:“太冰了,少饮些为妙。”
“多放会儿就温了。”谢神筠送他出去。
临出门时,沈霜野突兀问:“睡不好?”
谢神筠脚上踩着木屐,缀在他身后,被他突然的转身堵住了去路。
她仓促地捏着袖子,巴不得早点把他送走,面上仍旧冷淡:“没有。”
沈霜野垂眸看下来:“香炉里燃的是安神香。”
“晚上安寝,适合点这香。”谢神筠避开他的目光,看去了香炉。
谢神筠不怎么喜欢点香,她更喜欢草木繁润茂盛的自然生气,因此总会在屋外遍植香草,屋中也多陈花枝。
沈霜野靠在门边,闻言再度逡巡了一圈屋中的摆设,谢神筠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便心道糟糕。
果不其然,沈霜野眉梢微挑,神色逐渐微妙:“你把这屋子布置成这样,也是安寝?”
小桥流水,珠帘屏风,垂丝海棠,还有那张贵妃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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