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眠咽了咽口水,终于如很多次想过的那样,俯下身,薄唇亲在了肖想已久的琐鼓上。
薄唇和肌肤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甚至还有一股甜香在他鼻间环绕,他心潮澎湃,泄愤似的用力吮吸那娇嫩的肌肤。
他亲的很用力,特别是在曾经染上过红痕的部位,似乎要把那些早就消失掉了的红痕覆盖掉。
阮羡皮肤薄,根本受不住痛,眉心难耐的蹙着,手指抓住压在他脖颈间的头颅,用力拉扯着季雨眠的黑发。
可季雨眠却感觉不到疼,他亲的用力又蛮横,牙齿啃噬着娇嫩的肌肤,印上一个又一个殷红色牙印,就好像狗一样在标记自己的领土。
阮羡疼得流泪,模糊之间只感觉锁骨好像被狗啃了。
他喘息道:“滚……滚开啊……”
季雨眠却伸出舌头往上舔,舔到了阮羡修长的脖颈。
阮羡浑身颤栗,那种被狗舔的感觉充斥全身。
而那狗像是中了春.药,薄唇又附在他脖颈上急切的吮吸啃咬,疯狂注入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记。
……
昏暗的客厅里响起衣物摩擦的嘶嘶声,柜体划过地板的刺啦声。
阮羡痛的蹙眉,咬住他的人滚烫而又热情,就好像發晴的公狗,可又让他游走在四肢百骸的痒意似乎缓解不少。
残留的理智让阮羡去推开那人,可被药物主导的冲动又让他不可控制的去贴近那人。
所有的感觉都好像被提着一口气,不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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