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刘丽娟睡过的都知道,这女人像水一样,你伸出去五个指头,用劲儿把拳头一握,捏出汗来,捏出红印子来,捏出血来。只要不是她愿意的,欢喜的,到头来都是一场空,都从你的缝隙溜走。
但她又很容易把握,很识时务。往低处流的时候,不带一点含糊。两腿那么一张,要风就是风,要雨就是雨。任你怎么叉怎么打,她只管摇只管叫。经这么一遭,保你再尝不惯别家的咸淡。
按理说,被人嚼过的甘蔗谁还愿意再嚼一遍?叉坤泽也是这个理。但沉芸华就是好刘丽娟这口破罐,破罐子往往破摔,摔了就什么也不顾了,什么脸面也不要了。
这样的人有一体两面性,要辩证统一地来看待。辩证地给好处,又辩证地羞辱。像训牲灵一样,要恩威并施,就是这个道理。
“这么想要?”沉芸华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刘丽娟的眼早已雾气弥漫,神情迷离地看着她。
她伸出两根手指,插到坤泽的嘴里,四处搅弄着。刚舔舐了硬物的舌头立马缠上她的手指,那红嫩的,湿滑的香舌,不停地挑逗她,乞求她。
沉芸华一挑眉,移开了那被她渴求的东西,又用那玩意重重地扇了她个巴掌:“那就脱光了求我。”
刘丽娟这样的坤泽,动不动就把尾巴高高翘起,冲人摇得那样欢,那样的不安稳。淋漓的小穴就明晃晃地呈现出来,这样的骚气是遮也遮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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