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霁忍着想用止痛药的心思深入梦乡。
等第二天被同营帐的新兵叫醒时,他下意识‘嘶’了一声, 嘶得其余人以为有蛇出没, 连忙看过来。
“没事儿, 手酸了发麻而已。”沈无霁强咬着牙齿让自己微笑地说出这句话。
大家似有所悟,宽慰般扭过头去边提醒道:“快集合了,你还是起来收拾一下自己吧。”
沈无霁声音发闷:“好,马上来。”
后面的伤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简直要命,又酸又麻又胀, 不动还好, 稍稍弯腰或是抬个步子, 都能感受到腰上臀/部针扎般的疼。
沈无霁在心里把姓关的傻子暴揍几大拳,闷了口气才把自己收拾妥当挪出军帐。
他站在帐篷口擦掉头上的冷汗时,旁边慢慢挪过来同样面色僵硬的人。
看到他们,沈无霁瞥向其中的两个大傻子:“舒坦了吗?”
两个大傻子一个比一个不敢说话。
张草木嗤笑一声,“可是太舒坦了, 我昨天晚上听到同营帐的兄弟聊天, 他们说今天要分组操练,分小队, 五人一组。”
闻言, 沈无霁有些头疼, “总不会把我们四个病号分一组吧?”
张草木:“自由组队。”
沈无霁:“哦豁。”
如张草木所说, 小队操练是带排名和惩罚性质的, 尤其是‘五’这个人数,明摆着是要开始进行伍长的挑选。
他们四人确实是因为昨天那十五军棍会影响到今天的操练, 但也是昨天那场闹剧,把他们的实力明明白白摆到众人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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