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青色的袄裙褪下,接下来是白色的中衣,粉色的小衣......直到丰腴的身子再无一处遮挡。
书房烧着炭盆并不冷,可阿鸢浑身都在颤抖。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裸身赤足走到他身前,抖着手脱掉他的外袍。
衣衫滑落,男人的胸膛露出来,她扶着男人的腰,踮起脚吻了上去。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够了!”
卫循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桌案上。
未写完的宣纸映衬着女人的雪肤,倒看不出是哪个更白。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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