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惊慌，狠狠刺痛慕寒晨的心脏。

也勾起他们当年的记忆，云玖被慕寒晨算计，憋屈的站在卧室落地窗前抽烟，被慕寒晨扼制住喉咙，凌辱他，虐打他....

云玖再次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吐出来。

随后淡定坐到阳台的沙发上，无视慕寒晨的存在，观看自己电脑上的资料。

“医生说，你醒了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按铃，他会为你做下一步的检查”

慕寒晨闻到风吹过来的烟草味，不禁皱了皱眉。

他再次问出刚才那个问题，“小玖，你是失眠睡不着吗？”

云玖抬眸看向他，撞上他担忧的眼神，冷笑一声，“慕寒晨，你看不出来我很讨厌你吗？”

慕寒晨脸色苍白，愧疚的垂下眼睑。

“云玖，对不起，我为以前对你造成的伤害道歉。”

云玖扭头看向他，神色凌冽的回答道：“我不接受，慕总不会以为你救过我一次，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吧。”

云玖确实每日被失眠困扰着，尤其是回到申城之后，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时刻都在紧绷着。

慕寒晨夜夜站在他家门口，于他而言，好比自己整夜被恶魔所窥视。

他不知道慕寒晨什么时候会发疯，不知道慕寒晨什么时候又会犯病，冲上去掐住他的咽喉。

如果可以，他愿与慕寒晨此生不复相见。

但他必须为自己母亲报仇，他要亲手摧毁江星宇的一切。

让他失去父亲和家族的庇护，让他失去引以为豪的江氏，让他输掉一切，只能跪在自己脚下迎接死亡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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