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面对江望景,他总会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在触及冷漠时骤然止步。
爱不能,求不得。
思而不语,念而不忘。
反复在一段感情中尽受折磨。
要装作无所谓,心才不会那么痛。
纪宴卿视线落在他白皙的腕子上,太瘦了,脆弱的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支离破碎。
江望景因为爱上他,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前段时间听裴序说,大约在一年前,江望景一个人去把标记洗了。
因为在c国清洗永久标记属于违禁项目,他只能去找愿意为他清洗的私人诊所。
自那之后便落下了后遗症。
不仅信息素没了,每次易感期来临之前还得依靠成倍量的抑制剂压制痛苦。
后来遇到纪宴卿的那次,江望景信息素突然就紊乱暴走,后遗症好像自己好了,但裴序没说。
狗男人让他愧疚去吧。
……
坐在车里,纪宴卿一直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开车,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憋回去。
他根本想象不到一个被标记过的alpha该如何渡过没有enigma信息素安抚的易感期。
也无法感知清洗永久性标记时的绝望。
想必江望景那时已经恨透了他,对他毫无留恋。
欠他的恐怕此生都难以偿还。
纪宴卿喉咙一阵酸楚,他嘴唇动了动,“蛋糕在后备箱,买了你喜欢的口味,回家再拆吧。”
“嗯。”
江望景丝毫没觉得不妥,面不改色继续道:“晚餐去外面吃吧,懒得回家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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