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白天被治死的那个儿子。
黎清沉默注视着他上了二楼,拐入院长办公室。
接着他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越过一楼徘徊的、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们,径自来到了药房。
药房里面只有一个眼眶青黑的女药师,按部就班地根据处方开药。
窗口外站了一排穿着病号服的患者,都是些体态虚弱的老幼女子。
排在第一的小孩拿到了两瓶药,张开血盆大口,连瓶带药一起扔进嘴里,咀嚼片刻,念叨着“我觉得好多了”,随后缓缓离去。
这就算成功过关了。
第二个女性病患如法炮制,“痊愈”离开。
黎清也站到了队伍最后,准备向药师询问情况。
就在这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出现了。
黎清回头,看到刚才那个壮年男人捏着处方单走了过来,一边狞笑一边喃喃自语。
“庸医,你已经不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了,等我喝了药,呵呵,呵呵呵……”
然后排在了自己身后。
黎清:“……”
脖颈有点凉。
他礼貌侧身,示意男人站到他前面。
男人的目光落在他的白大褂上,刹那间黑气四溢,充满恶意的眼睛就要贴在他身上。
黎清伸出一指挡住他,捏起自己的名牌递到他面前,指了指:黎清,不是袁士言。
旁边传来女人不耐烦的声音:“该谁了?开不开药!”
黎清再指指前面。
于是男人上前递交了自己的处方单,迫不及待地将两瓶药扔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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