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被那几个空脑袋里蠕动的污浊玩意儿恶心到了。
但是显然那几张“脸”并非是针对银沥,他们只是盯着门口外受伤了准备爬起来的小顺子。
“砰”的一声,酒缸被扔到了屋外,虽然没有砸中那孩子,但酒缸的碎片炸开,将小顺子本就破烂的衣服划了好几道口子,那个脱臼了手臂顿时皮开肉绽。
“要死就死远点,别死在家门口!”
就这样,小顺子因为吃了一顿饱腹的肉,被家里人赶了出来。
原来受人恩惠,也有错。
夜深人静,小顺子沿着清冷的街道一瘸一拐走了许久,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走到了傍晚时来过的子正家的院子门外。
子正虽然只有一个娘亲,但是跟他们家完全不一样。他的娘亲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宝来宠,而小顺子的娘亲除了生孩子一点用都没有,每次他被爹暴打时,她只知道哭。
这个院子既宽敞又干净,屋内一切都被医娘收拾得井井有条。屋内灯火通明,从纸糊的窗户往里看,能隐约看见子正正在读书练字,医娘坐在旁边挑选草药的身影。
“你的衣服比我好,你的家也好,你的娘亲也对你好,你什么都比我好。同样是人,为什么你的命这么好,而我的命却那么苦……”
寒风潇潇,小顺子抱着瘸了的手臂,如同一座雕塑般站在了子正家门前。
从银沥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那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嫁祸”黄符正被小顺子拿在受伤的那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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