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言说,可是心上留人了?”
顾步染咽下茶来,笑而不语,半晌过后才开了口,道:
“我在这楼里坐着,听了不少风言风语,你的名字可是常听得很。那些茶客把你描画得好似妖人,用的全是祸国殃民的字眼。今日一见,更不知你怎惹来了如此多的恶语。难不成这世道竟对美人有什么偏见么?”
“若连你这正经人也学着拿我来消遣,那我是真得闭门思过了。”季徯秩用筷子夹起笼中一小巧的包子,放入嘴里,“仟宵,问你些事儿,还望你莫要放在心上。枢成一十六年,令先父家书中可曾谈及谢家军?”
顾步染停了筷,仔细想了想,道:
“这我倒真没留意。你如若在意此事,我便给我叔父带个信,让他派人捎给你罢!”
“这……我如何能受?”季徯秩摆了摆手,“令先父之遗物既然留存至今,应是珍贵。”
“我被困在里面太久,早该出来透透气了!”顾步染道,“我年少之时满身戾气,因囿于丧父之痛中走不出来,一度口不择言,不知伤了多少人。如今我出征在即,生死未卜,那些书信留着也不过化成灰。我把信给了你,也算物尽其用!”
“多谢!”季徯秩朝他抱拳,道,“不过你如今是想开了,我倒还走不出来……”
“我明白。”顾步染道,“还想着要去北疆罢?明年春,营卫会再作区分。峰北道正是用兵时候,那时你再同陛下说上一说,多半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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