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老子会不知道?”
“那你自然也该明白的罢?在这山上,你读书顶个屁的用?”
“你一个教书的说这话合适吗?更何况老子来日是要下山的!”
他二人今儿不约而同地皆没提灯来,后来也没人嘟囔着要回去寻灯,以至于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他俩只能凭借着那些个细碎声响判断对方动作。然他二人皆瞧不清对方神情,反而更敞开心扉,如同被酒熏透了般,心底堆积已久的东西也漫了出来。
可是天忒暗,二人话音一旦弱了,就叫对方辨不出来他们究竟是在自说自话,还是在低诉心肠。
远山传来狼嚎,近处唯见鹰鸣。在那与野物相伴的不安定中,他二人难得共生了些同族相依的味道。辛庄明抓了一片新叶在手里折,语气较平日软了些许,他道:
“我知我爹他们平日里干的是什么勾当,也知他们穷凶恶极,杀人却不偿命……但我不能怪他,埋怨他,因为若是没有他杀人,这寨子里的人能活几个,我也实在不清楚。更何况我爹他们也非人人尽杀,他们杀的多是恶迹昭著的衣冠禽兽。”
“此话当真?”沈长思借着夜幕撂下脸来,只用辨不出情绪的话音道,“我可是听闻那清名远扬的徐尚书及其夫人都死在他们的弯刀之下。”
辛庄明将叶片折碎了,沉默半晌,终于吭声:“那是二叔动的手。”
沈长思纳罕道:“二帮主和徐家可是有什么积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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