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冽清餍足总是喜欢把易绪箍在臂弯,鼻尖挨着他的颈子,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的刺青之上,像是要将这秋叶嚼碎了含在口中。
他待易绪体贴入微,每欲欢好总不忘事先在榻边为易绪备一个唾盂。易绪同男子欢好后常犯恶心,从前总要趁着恩客入眠之际,去寻个地儿呕秽——他二人初尝鱼水之时亦然。
若楚冽清先前知晓此事,他绝不会强人所难,但他如今已抛了所谓清白操行,只尽兴地拉那清仙同己入欲海。
他知道易绪断然不会拒绝他。
贪欢事了,他总温柔拍着易绪的背,由着那人扒着瓷盂干呕,自个儿则温声安抚道:
“阿绪,慢些、慢些,可要当心呕坏了嗓子。”
算是报复么?楚冽清独自待着时,偶尔会思索。
近春末的某日清晨,这屋里住着的人儿,除楚冽清和易绪外,皆睡倒泥墙边。楚冽清垂睫略瞧,明白他们这般模样应是被喂了迷药了。
楚冽清想着,只噙着笑越过院中那些个由他亲手打下的篱笆,牵住了易绪的手。
易绪背着个长匣子,将他领至一方空旷草野,彼时他们已走了约莫少半时辰。易绪仍没有要停的意思,楚冽清却是顿住脚步阖眼沐风,同那人商量道:
“阿绪,这地儿既平坦又敞亮,就这儿了罢?”
易绪点头说好,随即卸下长匣,将那层层锁给打开——那是重叠放着的两把名剑。
楚冽清兀自笑起来:“知我者莫若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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