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害羞扭捏的时候,傅钧霆抓紧短暂的夜色大步迈入卧室,一瞧新换的床单,挑了挑眉,意有所指:“明天还得换。”
把人稳妥放下,他撑住有力的臂膀,并不着急办事,而是好心建议:
“要不也送你一个小草莓吧,免得你到处都是。”
霎时间,夏南希的大脑如同蒸腾的开水,蒸汽四溢,耳垂红得快滴血。
嘴上坚决不承认,“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是吗?”傅钧霆想了想,“那今晚我帮你数数,太多次可不好,是肾虚的表现。”
夏南希登时气炸,“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混蛋,要做就做,不做拉倒!埋汰人什么意思!”他抬脚准备踢人,却被早有准备的傅钧霆一把捉住脚踝,又顺势将人翻了个面,紧贴着压上去。
“我虚不虚,你不知道?”
耳边的低沉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下流,夏南希正要倔强地挣扎,这时昨日见过面的草莓小包被人捏着轻轻碰了碰他的红润脸颊。
转瞬之间。
暧昧褪去,一股极为浓烈且熟悉的寒意,裹挟着压抑的愤怒将他包围。
“你们那时候……有没有…用……”
每个字都宛如从生锈卡壳的胸腔硬生生挤压出来,艰涩无比,甚至带着点拉扯而出的模糊血肉。
……嗯?
狗男人竟然介意这种事?
似乎还很生气。
夏南希微愣了愣。
他完全可以借此故意气一气这人,话滚到嘴边,心脏却尖锐地抽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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