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有鹤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鹿明烛却低头沉默不语,李雨升瞥了鹿明烛一眼,梗着脖子道:“谁活一辈子不犯点错,人无完人,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不知道刀子在割自己的心头肉,所以不知道疼呗。”翁有鹤耸了耸肩,又神头鬼脸地笑了一阵,“不说这个了,我反正相信非非。而且我猜测,阿扶做这一切,应该反而是为了非非的。”
翁有鹤见鹿明烛重新抬起头来看自己,笑了笑,伸出手指点了点鹿明烛,又点了点李雨升:“你刚刚不是说了嘛:常年忍受刺字折磨,不可能不恨不怨、不想泄愤报复。那我问问你,如果过往百年,被这样折磨的是李生,你会不会因看着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样子,而生恨生怨,想要报复我、报复社会?换而言之,李生你呢?要是祝明被选中当了黑子,不去说刺字之时的锥心痛,就整日里明明是个健全人却一句话都不能说、不能咳嗽、不能在人前喝水吃东西,要整日里被锁链捆着,就为了防备他逃跑或是闹事,你看着他的样子,会不会恨,会不会怨?”
听得翁有鹤这样说,鹿明烛与李雨升同时转头对视,于同一时刻,在对方的眼中见到了同样的答案。
见对面的两个人双双沉默,翁有鹤居然不合时宜地得意起来,颇为摇头晃脑了一阵,自恋地夸自己有大智慧、真机妙算、做旁人所不能之事云云,冷不防听见李雨升开口道:“不说扶应是你的徒弟吗?教不严师之过,你怎么养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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