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叫孽缘。”

“孽缘也是缘。”

符韶忍不住掐住那张越来越得瑟和欠揍的脸，让俞川正视自己，望着他满是迷恋的血瞳，问道：“魔尊大人很怀念那时候么？我怎么记得你当时可谓是满目疮痍，身上没一处好地方，还有……你说是初次，那，魔尊大人后来偷偷见了我几次啊？嗯？”

符韶凝视着那双血眸，似乎要将他看穿。俞川握住那双冰凉的玉手，将小狐狸搂进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那疯狂的痴迷，喃喃说道：“怀念，那是我当时最美好的时光，如果要遇见你的代价就是那样，我只觉得太值了。”说着，俞川的双手又收拢了些。

“所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小怪？”片刻的沉默后，符韶突然这样问道。

“我……主人还记得他？”俞川放开小狐狸，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欣喜但又透着一丝窘迫，“那为什么主人一开始不记得我，那个半人半魔的时候？”

符韶听了只是轻笑一声，“哼，你觉得小怪的那模样，谁见了不得留下点心理阴影？指不定晚上还得做噩梦，还有，我也不算记得他，只是这几天你天天给我做糕点、酿酒……我突然想起了他，还有点怀疑你了。”

“除了小怪，就算是卖糕点的商人，也不一定会这般了解我的喜好。”说着，符韶主动牵上俞川的手，拉了拉他，“走吧，小鱼鱼，小怪。”

“所以我算是发现魔尊大人的黑历史了吗？”符韶牵着俞川的手，慢慢悠悠向着谢娄的方向飞去，途中小狐狸时不时就笑眯眯的看着魔尊大人，就像发现了新鲜事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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