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话的时候，白窈窈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她的眼神坦率而又真诚。

听到这个回答，沈如酌眼里的寒意瞬间消散，他不敢相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白窈窈嗯了一声，“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对谁都一个样。直到昨晚，我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我不喜欢他们接近我，可我却喜欢你接近我。甚至，宴席结束后，我还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回到家见你。沈如酌，我想，我大概是有点喜欢你的。”

听着小狐狸的真情告白，沈如酌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渐渐地，他的眼底浮现出了笑意。

他低下头，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他说，“哪怕只有一点也足够了。”

他不奢求太多。

只要她的心里有他的一点位置，他就已经死而无憾了。

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白窈窈的心情也跟着明媚了起来。

她轻轻地用自己的手背蹭了蹭他的脸，“沈如酌，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笑容。我喜欢看你笑。我不希望看到你冷冰冰的样子，更不希望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只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看着她的双眼，沈如酌用叹息似的语调说道，“我也想，可我做不到。”

白窈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微微仰起头，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这一刻，她对他只有怜惜。

她跟他是不一样的。

她可以活在他的羽翼下，一辈子无忧无虑，可是他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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