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水过程难免溅扬泥点,白初晨穿着一双白色板鞋,即便小心躲避,可还是难免有三三两两的泥渍沾上裤腿。
白初晨犹豫了下,干脆直接脱了鞋,赤脚踩在暖和柔软的草坪上,撸起袖子开始干。
畅快出汗,活动筋骨,这可比闷在房间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舒服惬意得多。
她干得慢,不熟练,其他花匠完成分内工作准备离开时,她才刚刚浇完被划分区域的三分之二,因为想自己干完余下的部分,她没让其他花匠留下帮忙。
人都走了,园中只剩她一个,更加恣意放松。
她这回不着急了,一边浇水一边嬉玩,往花地草地里浇一会,就移动水管在自己脚掌上冲凉,或者手捧一把清水,往自己脸上拍,水流顺着下颚以及脖颈往深处流,冰冰凉凉的,念及无人看得见,她也不顾忌会湿身。
夏风环院吹来,往她身上撩拂,带过一片爽沁的舒凉。
最后的一小片区域也被水流覆盖,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这时候,她察觉身后有人迈步靠近,这个时间点,想必是覃阿姨出来唤她吃晚饭。
白初晨没有回头,专注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开口背对她问:“先生晚餐还是不回来吃吗?”
对方没有答话。
白初晨心思全在草坪上,没有觉出异样,自顾自又说:“用水管浇地挺有意思的,比养盆栽有趣得多,我都想跟花匠们抢活干了。”
“哪里有趣?”
对方出声提问,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道温慈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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