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有这样的顾虑,可现在只觉自己想多了。
这两日,先生生龙活虎,精神奕奕,未见有丝毫不适症状外露。
沈郁泽看向白初晨,顿了好一会儿,有那么一瞬间,眼底流露出真实的柔和之意,但这温柔稍纵即逝,是他自己在本能排斥心头的卸防松软。
他怕自己狠不下心,筹划归空,前功尽弃。
收回视线,沈郁泽敛住被关心的神色动容,依旧混不吝的姿态,漫不经心开口。
“真的关心我的话,不该去我房间只拿这个出来,抽屉里的东西,没看到吗?”
没得先生允许,她贸然进门都觉得不妥,遑论打开抽屉贸然乱翻。
她如实摇头,保证道:“未经许可,我不会随意乱动您的东西,取拿药包是特殊情况,事后忘记向您报备,这是我的疏忽。”
沈郁泽:“别人不能随便进,但你可以。”
白初晨垂头不语,耳尖发红。
不过先生这样说,倒是引起她的询问兴趣。
“抽屉里面还有什么,镇痛的药物吗?”
“不是。”沈郁泽与她卖起关子,“跟它相比,药物的效用实在过于一般了些。”
还有这样能起奇效的东西?
不是药品,又是什么……难道是治疗头疼的物理疗法相关联的物件?例如热敷帽、按摩梳之类的。
白初晨绞尽脑汁想不到其他,把猜测到的两个答案说t出,沈郁泽淡淡摇头,一概否认。
“先生告诉我。”
在白初晨好奇的目光中,沈郁泽嘴角含笑,低身靠拢,而后又倾压附耳,贴着她耳畔沉哑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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