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干什么去了?看你早就出门了。”卡姆·安德尔自来熟得很,追问道。
褚洄之揉了揉肩颈,为了一举堵住卡姆·安德尔的嘴,他蹙眉无精打采道:“取悦金主。”
“什么!”
看看褚洄之那张困乏却依然精致的脸,又想起褚洄之说自己是靠走莫家的后门才进的校,震惊的卡姆·安德尔僵在原地,还以为探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上层交易。
呆愣几秒,他慌忙表示道:“哦哦好,我没别的意思,那你继续补觉,辛苦辛苦。”
褚洄之倒也并不是在乱说。
昨晚,愈加郁闷的莫岁越想越觉得褚洄之弱得不行,除了天赋和意识强点,作战基础简直是一塌糊涂,维拉利加竞争激烈,总不能让自己年级第一的记录真折在褚洄之手里。
因此,今早六点,任性的小少爷一通通讯将褚洄之从睡梦中惊醒,硬把人薅去了训练室晨练。
但褚洄之没觉得莫岁扰人清梦。
莫岁通讯打来的时候,他正梦到被酗酒的父亲死死掐着脖子。双眸猩红、满身酒气的男人一遍遍无理又疯魔地重复着低语,执念般责怪褚洄之克死了他母亲。
幼年的模糊记忆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沼,死死拖着褚洄之不让他醒来,而莫岁的通讯铃声在那一刻成为了冲破迷障的指引。
呼吸急促的褚洄之猛然睁眼时,一片晨光正好透过窗帘百叶的缝隙投进他眼底,亮到他几乎在瞬间被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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