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唇瓣舔过,又被勾住-舌尖,颤栗了灵魂。
有青翠的树叶飘下,落到宿幼枝发顶。
盛延辞伸手捏下,含在唇间,去刮-蹭阿幼脸颊。
宿幼枝抽出来,过去咬了他一口:“没得老实。”
盛延辞把玩他发丝,说:“几日后的宫中小宴,阿幼可记得来。”
提到这个,宿幼枝便不由紧张。
毕竟宴请他们的是当朝天子,是宿家乃至南阳侯府的顶头上司……
“莫怕。”
盛延辞亲过他鼻尖,耐心道:“皇兄很和气的,饶是阿幼请得赐婚也……”
未说完,便被宿幼枝堵住嘴,没好气道:“谁要请圣旨。”
“是我。”盛延辞道:“是我要请。”
如今回想当初被赐婚吓得跑走的模样,宿幼枝都觉脸热,瞪了盛延辞一眼。
也亏得大家都陪着他们胡闹。
不过他当初遁走,留得盛延辞那个样子,连圣上都被惊动,亲自出宫现身,若知他……还真挺可怕的。
“想什么?”
盛延辞又咬他:“难不成在想当初丢下我时的样子。”
他表情可怜起来,委屈巴巴与宿幼枝道:“若没得阿幼,我可怎么办呀。”
“我瞧你过得蛮好。”宿幼枝挑起他下巴。
“不好。”盛延辞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没有阿幼,我怎么会好。”
……惯会撒娇。
宿幼枝掌心发烫,贴紧盛延辞的脸,瞧他锋锐眉眼。
视线纠缠到一起,谁都没有转开。
固执地将对面的人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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