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储一嘉回答得很郑重。
当护士将一大包信息素液挂到输液架上的时候,江一念主动握住了储一嘉的手。
一刹那,保加利亚玫瑰仿佛开满了诊室。
“痛痛痛!”探针推进去的时候,抓着储一嘉的手骤然收紧,江一念眉头紧锁,“储一嘉我好痛!”
「听说亲亲可以止痛」。
储一嘉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句话。
这是昨天他被储盛源打了一耳光后江一念告诉他的,并且以此为理由缠了他一晚上。
对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亲一口问他一句疼不疼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得。
可是昨晚的江一念喝醉了,他现在却是清醒的。理智回笼。
江一念还在哼哼唧唧地喊痛。
面对江一念的求助,储一嘉既心疼又感到力不从心。因为除了释放信息素,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方法能真的帮到江一念。
“哥哥,我的信息素对你有安抚作用,你闻到了吗?”
“什么啊……我好痛!”江一念好像开始有些意识不清,一向能忍痛的人此时却撒起了脾气,“我不要做治疗了!拿走!全拿走!”
江一念作势要去拔掉输液管,被护士及时制止。
护士双手用力抱住江一念作乱的胳膊,表情有些痛苦。
江一念长年运动,论力量甚至能打过部分alpha,一般omega一个人根本拦不住。
“病人家属快想想办法,如果注射中断就要二次入腔,病人更受罪!”护士向储一嘉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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