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的时候江一念觉得储一嘉几度欲言又止,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沉默着乘车来到港口,两个人和江文予夫妇短暂打过招呼后就莫名其妙被如潮的宾客冲散了。
不过江一念没有找的意思,他猜储一嘉也是。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云破日出,金灿灿的光束铺了一海面,随着海浪翻涌起粼粼波光。
江一念却呵欠一个接着一个,为了避免在仪式上出现什么不雅的行为,他跑到甲板上试图让海风把自己吹得精神些。
凌晨大概是又下了雨,体感温度比天气预报上的要低一些,还没吹多久他就觉得脸上冰冰的。
甲板上人不多,零零散散有那么几个存着和江一念一样想法的人出来都待了不到两分钟就打着牙颤回去了。
只有江一念,鼻子耳朵被吹得通红,还像个雕塑一样杵在栏杆旁。
施文星要帮他大哥照顾宾客,昨天就已经住在岛上,而季芳华女士和江文予先生只在登船的时候和他象征性打了个招呼便不见了人影。
无所谓,他又不是小孩子,没人陪还能哭鼻子不成?
他又不是储一嘉。
迎面又吹来一阵海风,江一念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先生,请问需要帮您拿张毛毯吗?”路过的服务生礼貌问道。
江一念揉了揉酸涩的鼻子,冲对方摆摆手。
“啊请等一下!”拒绝之后江一念复又叫住人。
服务生以为他改了主意,结果江一念只是说:
“麻烦给我两张纸,我要擦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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