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爷嗯了声:“这就好。”
一刻钟很快过去,聂酒将舒老爷背上的银针取下放回护腕。
“你这个老头挺有趣的,看在暖暖的份上,我不收诊费了!”
舒老爷摆手:“不可,一码归一码,诊费必须给。”
他从枕头底下找出一张百两银票给沈暖:“这是你师父的诊费,收好了!”
聂酒:“诊费不是应该给我吗?”
舒老爷理所当然的说:“她是你的徒弟,是你的传人,你的诊费不就是她的吗?没给错,暖暖,以后你就帮你的师父收诊费。”
师父治病,徒弟收钱,很合理。
沈暖笑着应下了。
聂酒:“……”
沈暖开门让舒柳和曲大夫进来。
聂酒对舒柳道:“针灸需做三次,七天一次。”
他让曲大夫取来纸笔,写了一副药方:“按照方子抓药,早晚各喝一次,喝十天。”
曲大夫接过方子,看了眼后,大赞精妙。
舒柳感激无比:“多谢聂神医。”
聂酒道:“别谢我,我是看着我徒弟的份上才来的。”
“徒弟?”舒柳不解,不是暖暖让他来的吗?
聂酒将沈暖抱起来,抱得高高的,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他很骄傲的说:“她就是我的徒弟,我唯一的好徒弟!”
舒柳等人无比惊讶。
怎么才一次针灸的功夫,沈暖就变成聂神医的徒弟了。
屋外的魏氏几人也被震惊到了,魏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酒想收她女儿做徒弟她是知道的,但她女儿不是不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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