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我并没想到有这么容易。这下听罗骅将空调按了几下出去了,有些偷偷开心起来。而笑
着笑着又想到,我之后那些个好朋友们竟都是在这夜宴上阴差阳错初识的,便有些笑不出了。
但想了想,大概知道他们之后出现的地点,就也不再啰嗦,起身给前台打了电话,按计划行事了。
这一趟,我不准备回大伯所掌的塞北分家。
我打算去找师父。
我手上这沉香串儿就是师父给我的告别礼。想当初他把我养到5岁又将我还给罗家时,我是有多难受不解。但经历过这许多波折后,始觉他才是真智者。他知我要历这一劫,也无法断我因果,只能赠以至宝后放手,可谓仁至义尽。
也是我在回忆起这诸多长辈时,唯一位不生杂念,只余温暖的人了。
前台服务生听说我要订两张就近发车去并州的票,一时有些怔懵。尽管我已尽量压低嗓子,耐不住11岁小女孩的音色脆嫩,不太可靠。
我却深知多说多错,只道是长辈留言,要他们尽快将票送来。因我目前身无分文,虽这么一来极易暴露我的行程,但是那宴会可是要到凌晨才结束的。
想想我这中转时要投靠的居然是我不怎么亲近的父亲,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那记忆中,我知晓最终真相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被执念与爱意所困的可怜人罢了。我想了想,决定将那个我几乎耗了半条命才得知的真相提前告诉他,也好令他尽早与母亲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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