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诡异的氛围,苏橙的额头上沁出冷汗,最终还是绵绵打破沉默,他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问道:“舅舅,你在干什么啊?”
这还是绵绵长这么大以来,说得最长最流畅的一句话,可此刻苏橙却无暇顾及,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池予白不肯放过他,改成攥住他的手腕,不依不饶地问道:“橙哥,你我都不能逃避了,不然对我和你都不公平!”
绵绵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像盯着池予白和苏橙,似乎察觉到此刻氛围不对劲,他不哭不闹地坐在沙发上,垂在边缘的双脚一搭一搭的。
苏橙头又开始泛起密密的疼痛,脸色也唰地变惨白,池予白顾不得其他,立即半跪下来,心急如焚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触手滚烫,他焦急地问道:“橙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橙疼得咬紧牙关,他用力地握住池予白伸过来的手,努力地摇摇头,示意他没有事,不要过度担心。
池予白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立即就抄起苏橙的腿弯将人轻松抱起,怀里的人实在太轻了,池予白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疼,忍不住又把江霁深骂了个狗血喷头:“江霁深还自称是你老大呢,都不好好照顾你,你比五年前还要瘦了许多。”
苏橙在疼痛之余,竟然花了点心思,他想努力回忆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池予白为何要离开,他那条腿和中指又是怎样废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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