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爹老眼昏花,哪里能看出沈时钊的心思呢。
沈时钊从内堂出来,屋子里已经摆好了从谢府拿过来的补品,谢云坤打量沈时钊一眼,发觉他病得不是很严重。
谢云坤有些遗憾。
他大大方方往椅子上一坐:“这些都是父亲给你的。”
沈时钊:“代我向义父道谢,义父破费了。”
谢云坤挑眉看他:“我看你伤得并不严重,父亲拿你当亲儿子看,你的伤若是重一点,说不定他能把谢府搬过来。”
谢云坤的醋意溢于言表,沈时钊知道谢云坤一直把他当做竞争对手,怕他威胁和妨碍自己,他说:“你多虑了。”
谢云坤大概从来都不知道血缘的宿命感,有些事情哪怕平时看着一样,关键时刻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但愿是我多虑。”谢云坤大概坐沈时钊的椅子坐得不舒服,他皱了皱眉,让随从搬来一盆花,开始说正事:“这盆花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金钱松。”
随从把这株半米高的树搬进屋里,它长得郁郁葱葱,树干笔直,树顶蜿蜒出不少枝干,一簇一簇,堆在一起像圆盘,枝叶细长翠绿,远远看着,优雅大方,生机勃勃,放在大堂里,醒目优雅,再合适不过。
沈时钊盯着这株树发呆。
谢云坤送完花以后,说:“最近让你处理的那些人怎么没声儿了,别是有异心了吧?”
他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带着不羁的张扬和痞气,沈时钊避开说:“我们现在名声狼藉,陆党已经倒台,我们暂时做事不用那么锋利,以威慑为主。”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everfyq.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