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先想想怎么、跟我、解释、吗!”
归海淙气呼呼地叉着腰,怒目以对。
可从揭园仰视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皮肤宛如上好的细白瓷,覆在匀称的骨骼上,略长的刘海遮住了高冷锋利的长眉,每根睫毛都干净分明,漂亮得不像话,浅金色的瞳孔大而圆,边缘是微深的茶褐色,湿漉漉得像摄人心魄的漩涡。
“对不起。”揭园慌不择路地低下头。
“光道歉有什么用?”归海淙靠得更近,几乎是以逼问的态度说道,“说说看,为什么回头来说实话?”
身后就是餐桌,揭园退无可退,他的手被迫撑在了发凉的木头桌面上。
“怎么不说话了?”归海淙却仍在不断靠近,仿佛攻城掠地的战车般不让分毫,步步紧逼,“没想好,还是不想说?”
一声闷响,腰不可避免地撞上坚硬的桌沿,揭园咬了咬牙。
他不在意这点疼痛,可这也意味着,他彻底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眼看归海淙的衣襟即将挨上他的,揭园脑子里绷到现在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停!”揭园叫停声出口的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归零,归海淙的胸膛紧挨着他的。
他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归海淙的心跳,缓慢而有力。
“为什么?”归海淙执着地追问,他将下巴靠在了揭园的肩上,说话时的吐息擦过揭园耳畔。
揭园无法控制地浑身战栗起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了他的理智,他听见自己磕磕碰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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