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继续劈柴去了。
一个院中,李老太负责编柳罐,樘哥负责劈柴,我就负责给他俩倒个水扇个风,偶尔再看着樘哥发发神。
即便樘哥全身上下都穿的严严实实的,但他举斧挥斧时,鼓胀的肌肉线条仍旧在衣下不时显露。蓬勃的力量感隐藏在衣下呼之欲出,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挣脱出来,但却又始终静默的缚在衣下,缚在樘哥的每一分肌理中。
粗犷,而内敛。
真是……迷死个人了。
李老太编着柳罐嘴里也不闲着,等她念叨完谁家的媳妇儿又生了崽,谁家的崽子又挨了揍之后,李老太突然话音一低,悄声道:“你们听说了吗?”
通常这句话一出,就是预示着听到这句话的人要顺着问话人的心意递句“听说了啥”,我看樘哥专心劈柴没空接话的样子,便自个儿给李老太递了话。
李老太也没卖关子,话头一到,自己便把想说的话都秃噜了出来。
“最近好像有人扮成女子模样,四处的去教人做女红,为的就是接近大户人家里的姑娘媳妇。邻村的钱顺家,他家姑娘好像就被人给……唉……”
李老太往后再说了什么,我都听不太清了。我只知道脑子里来回轰鸣的,全是吾命休矣。原以为骗-奸团伙的败露,是在有人被捕之后,可原来,早在被捕之前,坊间就有流传了吗。我穿来后并没有袭成原身王二喜的记忆,但只要用脑子一想,就能猜到王二喜的套路和那个骗-奸犯的套路也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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