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过了。话痨姑娘拍了走神的酒窝姑娘一巴掌,说:“绿浓,看什么呢。”
“人。”绿浓张张嘴,总算是说出了既不是“就”也不是“是”的第三字。
“人?”话痨姑娘疑惑着仰头去看,一看到树上的人,登即茶壶一放,几步蹦到树下,叫道:“树上有人!”话痨姑娘叫完还不算完,还要回过头来对我做口型道:“男人!”
……活像个女儿国出来的小姑婆。
许是话痨姑娘的声音太大,吵醒了树上的人。那人也不睡觉了,直接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这树怎么说也是棵可以用参天来形容的巨树,纵使那人所处的枝干不高,也仍有两三米的高度,不想那人这么随意一跳,就安然无恙的跳了下来。
我的目光在那人的脚上转了一圈,在有狐有鬼有精怪的世界设定中,又加上了一条有轻功。
没了树影遮挡,那人的面庞自是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
正是十七八岁的大好时光,眼角眉梢的稚气尚未退去,但独属于青年的英气却在这人的脸上显现出来。少年感与青年感在这人的脸上交互驳杂,却丝毫不显突兀,而是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使这人就像根刚长成的翠竹般,挺立,而隽拔。
扑面而来的勃勃生机。
这人就似初入江湖的少侠一般,锋利夺目到,令人挪不开眼。
我和两个小丫头齐齐被这人的容貌气质震的静了片瞬,片瞬之后,这寂静立时被话痨姑娘怼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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