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和妇人之间,道:“我们是马佑樘的远房亲戚。”
“马佑樘?找错地方了。”
预料之中的话语从妇人的口中说出,她说罢便想将院门合上。我从毛纪身后一伸手,拉住了院门。
“马万宝,我找马万宝。”传进耳中的声音若枯枝刮地,干哑到不堪入耳。
妇人听到马万宝的名字也不关门了,她越过挡在我身前的毛纪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不等我答,一个看着比妇人年长几岁的男人也从婉姐的那间屋中走了出来。他走过那女子的身侧时,偷看了眼那女子,却被妇人的一声咳嗽弄的忙收回了视线。
我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平庸的男人,没再说话,转身,拉着毛纪走开。
妇人的呼和声从身后传来,最终,尽数散落于风中。断断续续的语声,拼凑而出的,似只有四个字——痴心妄想。
是了,早该想到,这东昌之中已再无樘哥了,却,还是痴妄的想要改写过去,改写那个长了个榆木脑袋的自己。
情深,奈何不知。
闷头往村口走去,及至走至井旁,头上的帷帽忽被毛纪一把摘了去。疾行骤停,伴着帷帽落地时发出的一声轻响,身体猛地被毛纪推至井边。小腿碰至井台时,生出的薄痛已可忽略不计,摇摇欲坠之感从腿上传来,又以迅雷之势放射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此刻,此间,能充当那根救命稻草的,唯有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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