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细鬼,所以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走到马六儿的病房时天已经黑,屋子里只剩下他自己,把门的两个黑西装已经不在了,看来到了紧要关头还是保命要紧。
见到我跟细鬼走进来,马六儿就像看到亲人一样,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了,若不是手脚不便恐怕此刻都要给我跪下了。
“虾哥,我……我啥都不说了我!”
我笑了笑,如此感动的场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桌子上还放着两盒盒饭,看来是把门的两个黑西装给我们买的,随便扒了饭几口饭,我便开始布置“现场”。
柳树条上的柳叶此刻已经全部都被我摘光,然后几根柔软的柳树条编在一起,就像一根鞭子,挥舞的时候可以听到很明显的破空声,抽在身上应该很疼。
摘下来的柳叶一片一片摆在马六儿的周围,将他围在中央,取一滴马六儿指尖血点在他的眉心,铃铛用红线穿好,挂在马六儿的周围,最后把门窗关紧。
我把怀里的匕首递给细鬼,他身手比我好,一会对付老鬼的时候能发挥出更大的效果,而我手里柳条鞭效果也并不差,常言道“柳条打鬼,打一下矮三寸”,希望能够管用。
一切准备妥当,我跟细鬼便坐在墙角等着老鬼的到来。
病房里一直静悄悄的,三个人各怀心事,细鬼闭目养神似乎在思考唐寅死而复生的问题,我则在一步一步计算对付老鬼的办法,马六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铃铛,看起来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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