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人当时还去探望过顾倾。顾倾运气好，伤势不重……”

胡谨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周冉几乎都没听清楚，而且胡谨也说不出太多的东西来。他本能地说了句谢谢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拿着手机查那一年的车祸新闻。

周冉一晚上没睡好，多年前的新闻了，那么大的一个城市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车祸，有时候还不止一两起，有些甚至都不会报导出来。

不过，他还是找到了那一篇报导。里面没有提顾倾的名字，而且是在一个财经报导里提了一句。说是胡氏和顾氏的合作再遇波澜，某负责人意外车祸之类的。接下来大篇幅都是胡、顾两家合作对国内经济的影响。

幸好这种熬夜的状态忙起来他经常有，第二天早上起身洗了个热水澡就又精神抖擞起来。周冉在七楼餐厅看到了顾倾，笑着径直走了过去。

顾倾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眼，见是他脸上就有丝不自然滑过，转而才露出了笑容。

两个人客客套套地打了个招呼，周冉坐下示意服务员过来点餐。

“我准备下午回国了，合同方面，是顾总你回去亲自签订呢，还是我让人找宋扬？”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周冉缓缓开口，说出来内容却让一直紧绷着的顾倾慢慢放松下来。

总算是说服了周冉了。

只要他愿意退回到朋友、甚至是合作伙伴的位置，一切都好说。

大约是她这一口气松得太过于明显了点儿，周冉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在顾总眼中，我就这么像是洪水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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