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醒醒。”

岳凌兮嘤咛声睁开了眼睛，神智却还处于混沌之，半天才认他是谁，旋即轻唤：“陛……”

“是是舒服？”

楚襄边询问边去摸她额头，温度略有，但还没到发烧程度，兴许只是热，思及此，他让人拿来了帕子，在凉水里浸了会儿才贴上她脸颊，她似乎清醒了些，却仍然没什么力气，脑袋直往他怀里栽。

见状，楚襄准备命薛逢春去请太医，谁知目光转恰看见了圆几上药瓶，心念电转间他突然明白了，抬手就扯开了她衣襟，果其然，胸前红了片，摸上去都烫手。

药性也太霸了。

虽然陆明事先都同他五十讲清楚了，可现在况已在意料之外，让他措手及。他抱着岳凌兮转了个角度，想再看仔细些，料银白色寝衣从肩膀了来，露大片背，昏黄光线，几条蜿蜒旧伤疤就么戳进了他眼底。

竟连背后都有……她上究竟还有没有完方？

楚襄脸隐在暗影，看清神色，扶在岳凌兮肩上手却慢慢收紧，她有些难耐，勉强掀起眼帘去看他，却是片朦胧。

“兮兮。”楚襄声音又轻又低，隐约带着诱导之意，“告诉朕，些伤疤是如何来？”

炙热大掌在她背上停挲，仿佛勾起连串火，惹得她颤栗已，汗水无穷无尽往外涌，浸湿了他衣袍，也让她越发昏沉，甚至都无法理解他话意思。

楚襄凝视着她，疾徐又问了遍：“是谁伤你？”

岳凌兮像是反应过来了，低了几声，唇间逸两个模糊清字眼，楚襄听得分明，俊脸霎时蒙上层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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