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把颗缠吻休的小脑袋压在了案上,身略使力,小心而缓慢挤了湿润的甬道,然后徐徐挺最深处,见她没有露任何异色才呼浊气,然后覆上去将她紧抱在怀里,开始九浅深挺动。
岳凌兮倚在肩头轻声呻。吟着,双颊亦泛起了浅浅的粉色,宛如朵盛开的芙蓉,十分诱人,然而涌动之中她却忘附上耳畔,吐句支离破碎的话。
“夫君,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久没有去郊游了呢嘤嘤嘤~~~
第100章 谈判
晨光初绽,玉露满阑干,鸟雀扑翅落于窗台,轻啾断。
书凝静悄悄推开了外间的门,将盛满温水的铜盆放在盥洗架上,然后贴到茜纱窗上望了眼,里头什么动静都没有,枕席间隐隐笼着团水墨浅影,凌乱的被衾,半裸的香肩,鸳鸯交颈,梦正酣,连呼之间都飘着甜淡的靡香。
她退了几步,面上微微发。
昨夜冷丁听见屋里阵叮咣乱响,影卫们还在猜测是是两人闹了什么矛盾,她心中却是片雪亮。修仪病这段时间以来,陛在嘴里都怕化了,哪里还会跟她吵架?估计是两人太久曾亲,时难自抑,便如狂风骤雨般发可收拾。
起初她还有些担心,只想着修仪身,恐怕经住陛般猛烈的索欢,谁知意想中的况并没有现,莲灯投影,陛健硕的身形映在了六曲画屏上,手里托着双玉,时快时慢向前撞击着,动作温柔至极,浑似从前般张狂无忌,而修仪的叫声也是轻轻的,几乎酥到了骨子里,显然很是享受。
她松了气,暗道自己多心,跟着便去准备水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修仪已经倦怠倚在陛怀中动了,丹唇微抿,颊染粉晕,宛如枝半开的桃萼,羞涩之中隐现分妩媚,气色甚至比之前还要,陛抚着她光滑如缎的发丝,亦是副神清气的模样,见此形,她连忙低头去伺候了。
按照惯例,陛每次回来都会陪修仪多睡会儿,巳时才会起身,昨夜又经历了鱼水之欢,修仪想必会睡得久些,书凝摸了摸铜盆,觉水已经凉了许多,正在考虑是是过会儿再来,余光里突然虚影晃,她转过头去,胤冷肃的面容就这样扎了眼底。
目相对,有瞬间的怔忡。
胤毕竟有事在身,很快就把个人绪放到了边,越过书凝大步迈至门前,轻轻叩了两,道:“陛。”
楚襄其实已经醒来多时,只是贪看岳凌兮的睡颜,愿起身罢了,如胤主动来找,定是前线发了什么重要的事,眉眼微沉,把伏在肩头的岳凌兮小心翼翼挪回了床榻内侧,见她没有转醒,这才披上外袍去了外间。
“何事?”
楚襄掀起衣摆在茶几旁坐,书凝适时递来了巾帕,了脸,然后啜了刚泡的雨前龙井,玉盏还未放,胤已经言简意赅道来。
“陛,西夷的八王爷遣了使者来求和,半个时辰之前已经抵达符城。”
楚襄似乎对这个消息并到意外,手里拨着如意云纹白玉茶盖,甚在意问道:“派来的是什么人?”
“回陛,是宁侯耶律奇。”
耶律乃是西夷的国姓,宁侯与八王爷更是血缘极近的堂兄弟,关系匪浅,据说在这次谋朝篡位之中了少力,是八王爷的左膀右臂之,能够派前来,已经在某程度上表明了八王爷的诚意。
楚襄对这些况了如指掌,却只是勾了勾唇角,完全没当回事。
“无名之辈罢了,让言修打发走。”
“……可扬言若是能见到陛,便死在符城大门前。”胤顿了顿,悄悄看了楚襄眼方道,“还说带来了丰厚的礼物,前国师拓跋桀的落便是其中之。”
闻言,楚襄眸光骤冷,似覆了层寒霜。
“倒是消息灵通。”
胤自然明白这灵通二字指的是耶律奇掌握了拓跋桀的踪迹,而是对拓跋桀囚禁岳凌兮这件事的了解,甚至连楚襄和岳凌兮之间的关系都摸得清二楚,知道想为她报仇,将拓跋桀碎尸万段。
清查了这么久,军中还是有细作。
过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降临,胤抬起头来,发现楚襄起身朝净房去了,俨然是准备更衣洗漱门,当即就愣住了。
难成……陛真要为了修仪去跟西夷谈和?
楚军大营。
符城昨天才被拿,切都还处于稳定的状态之中,天西夷就派了使者来,就速度而言已经非常惊人,从侧面来看,这个决策肯定已经酝酿许久了,或许正是因为前线的又次失利而被付诸实行,归根结蒂,这都是八王爷的缓兵之计。
久之前才登基为皇,屁股还没坐火就烧到了眉毛尖,先有拓跋桀死里逃,后有宁王连续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