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是啊，边不知道冷不冷，不如再带几件披风御御寒。”杏儿盘算着，把衣物收起来。

宋蝉雨歪头，“杏儿，这些衣服穿着难道不会不方便？”

“没有啊，小姐平时不都是这般穿的。”杏儿道。宋蝉雨无奈的弹了她的脑门，“傻杏儿，我是去战场，穿的这么飘逸显，敌人不眼就看见我了，你是要害我不成。而且军营里全是男人，我穿着女装混迹在里面也不像样，所以，快去给我准备几身低调的男装。”

杏儿也想了明白，“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说罢，把裙都又收了回去，去置办了几件男装回来，灰不溜秋的颜，倒是和兵服差不多，容易混淆。切收拾妥当，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日宋夫人格外的，股脑把宋蝉雨喜的菜夹到碗里，推成了小山，还不停手，“多吃，都是你喜吃的。”

宋蝉雨勉强在菜里找着饭，“娘，你也吃。”

宋昭夹了块大鸡给他，“路上要听端王爷的话，你也不小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要有度。”

宋蝉雨把鸡还回去，“知道了。”

宋夫人又给她夹块鱼肚，“儿晚早些睡，明日早让你二哥送你去正阳门，路上可别犯气。”

宋蝉雨头，“知道了。”

宋昭又给她添了小勺米饭，“事紧急，你跟他们起骑马。到了边，会有人接应你们。”

宋蝉雨吃饱了，放碗筷，“我知道了，你们别担心，我定会把大哥平平安安带回来的。”

顿饭来，宋蝉雨吃的比平时还多，肚子都吃圆了，宋夫人还让人准备了茶糕给她带着，也让杏儿路陪同。杏儿目睹了吃饭的全过程，疑惑道，“小姐，夫人和二少爷这么担心，为什么还让你去？”

“你猜。”宋蝉雨。

杏儿摇头。宋蝉雨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我们早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可不能让人等。”

是夜，烛火熄灭，万籁俱静。宋蝉雨这夜半睡半醒，终于是到了时辰，不等杏儿进来喊，自己就先起了来，衣服都穿好了，杏儿也穿着身男装，不过她个头要宋蝉雨不少，的较为英气，衣服穿，倒要是雌雄莫辨。反观宋蝉雨，穿上男装，不伦不类。

宋昭送他们去了正阳门，彼时楚砚还没到，只看到黑压压的群兵士。宋昭扶着宋蝉雨上了马车，替她固定好马镫，周查看了番。楚砚来时，见到宋蝉雨，惊讶，“你要与我同去？”

宋蝉雨头。宋昭抱拳道，“此去路，舍妹就交给端王爷了。”楚砚颔首，时间不早，正阳门大开，楚砚在前，宋蝉雨在后，然后是杏儿与广，马蹄漫起黄沙，东边太阳正红。

行军路难，行人快马加鞭赶了天的路，终于看到了北楚的旗帜。在外迎他们的是许久不见的袁涯，他着盔甲，立于营前，缨在旁矗立上，“恭迎端王爷。”

楚砚了马，去看宋蝉雨，彼时宋蝉雨灰尘满脸，头发杂乱，满身疲惫，早就不堪重负。在楚砚望过来的时候，松马绳，人向栽，楚砚吓，几步上前接住，把抱起，往军营里走。宋蝉雨这弱身子，还是没抵住这几日的连夜赶路，病了。

楚砚提前让人快马先赶来，告知袁涯，宋蝉雨会来，让安排间营帐，此刻见宋蝉雨的样，袁涯立刻在前带路，到了处小型的营帐，掀开帘子。楚砚绕过用木板制作的屏风，把宋蝉雨放到了木床上。

袁涯道，“床有些。”

楚砚摇头，“没事，能睡就行。”

袁涯想也是，真是气的人，也不会日夜兼程赶来这蛮荒之。楚砚安排好宋蝉雨，让杏儿留伺候，广在门外候着，自己和袁涯去了主营帐，商量来此的目的。

主营帐内，还有几员小将，围着桌前，上放着张图。自宋城被抓，军队里没了主力，如散沙般，狄夷又大肆进攻，北楚节节败退，众士兵的气焰都降低了不少，伤亡剧增。

楚砚巡视了图圈，“宋将军何时被擒？”

“半个月前。”袁涯道。

“可有消息？”

“没有。”

楚砚又问，“粮草可足？”

“几天前，到了批粮草，够个月的量。”袁涯回答。粮草充实，等于没了后顾之优。

楚砚收回眼神，“是谁擒了宋将军？”

“狄夷大殿，乌托。”

楚砚眼里光闪，有了思量。宋蝉雨醒来的时候，背隔得疼，悠悠睁眼，看到尖尖的顶，想到昏倒之前已经到了营外，这里大概就是营内了。宋蝉雨能看到外面人影来回的晃动，杏儿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托着盆，手上着白布，见宋蝉雨醒了，惊喜道，“小姐，你醒了。”

宋蝉雨揉了揉腰，想床，被杏儿压了回去，“小姐，幸苦了路，好好休息，杏儿给你洗。”

宋蝉雨问，“砚哥哥呢？”